山村小站(04)完(2/17)
”
我知道她说的是玉儿嫂,叹了口气说:“雁儿,其实……她……唉,她不一样。”
石雁儿抢着说:“都是女人,她有啥不一样?”
回头盯了我一眼,似乎怕我发怒,口气又软下来:“我娘也比爹小着十来岁呢…那时,我爹可宠娘呢。”
她似乎想起了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面,脸上挂上了甜甜的微笑。那种俏丽的表情,非常可爱,同玉儿嫂感到快乐时的温柔、和煦的风情完全不同,“风情”两字,女人不到一定年龄,是强做不来的;男人不到一定年龄,给他看也是看不懂的。
我不平地说:“所以……你恨玉儿嫂,是么?”
石雁儿不吱声,低下头去摘菜。
我继续说道:“玉儿嫂多么不幸,你不是不知道,再说你娘是怪你爹偷偷送钱给自已的老娘,吵架喝药死的,那时玉儿可还没嫁到你家呢,能怪谁呢?你爹没有兄弟姐妹,没人照顾怎么见人?这些年来,你爹又卧病在床,你姐妹俩要上学,玉儿嫂里里外外一个人忙,吃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罪,如果换个女人,她肯吗?”
石雁儿被我说得脸蛋儿通红,她低声辩解着:“我…虽然从不肯叫她什么,其实我心里也知道她的好,她到我家以后……”
说到这儿,石雁儿忽然抬起头来,瞪着一双大眼睛,委委屈屈地怒视我道:“还不都是因为你。”
“呃?我……”
“我爹有病,妹妹又那么小,我家真的离不开她呀,她……以前吃过男人的亏,从来都不正眼看男人一眼的,可是自从见了你,你们…我怕她一狠心,扔下我一家人跟你走,那我们可怎么活呀。后来,我又看到她二妗子争地的事儿,怕她临走再把我家
而她也认为是自已引狼入室,坑了雁儿,对雁儿有一份歉疚之情。
我听雁儿讨好地告诉我这一切时自然很是高兴,就让雁儿带话给她,她只给我回了一句:“要好好待雁儿,否则她死也不会放过我。”
我真的绝望了,每日饮酒大醉,醉了就把偷偷赶来服伺我的雁儿按在炕上,幻想着玉儿嫂的样子无休止地索取,雁儿只是默默地承受,被我弄痛的时候也只是含着泪忍受着。
公司破产的想已经成了想实,小站也已莫名其妙地成了我的私有财产。可是那位蔡经理却因为贪污、侵吞国有资产进了监狱,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小站在庞大混乱的公司帐上太过渺小,整个公司重新审查评估拍卖了,也没人提到我这里。
我工作没了,货也没了销路,于是一咬牙,拿出了全部的积蓄购置了机器设备,改造了厂房,开始根据市场热点赶制各种山货制品。
秋天悄悄地凋零了,零落的树叶已经化做了漫天的飞雪。我在繁忙中闲下来时,每每望着玉儿嫂家的方向发呆,那山上茫茫的白雪,山顶绚烂的晚霞,成了我最大的精神寄托,恍惚中,似乎那双如水的明眸,依然在那凝望着我。
雁儿放了假或放了学,总是来陪我。我和玉儿嫂之间的战争,使她的心也深受煎熬,倍受折磨,她努力地在玉儿嫂面前诉说我的相思,又在我的面前讲述她的憔悴,她只想看我和玉儿嫂之间露出笑脸,别的无所谓了。
工厂生产的很顺利,这些农民因为是按件取酬,没有一个偷懒耍滑的,货品堆到仓库里成了一座小山,我才想起出售的想。
这一天,傍晚的时候,我才从省城赶回来,心情低落到了极点。那些销售商场、超市都有自己的购货渠道,尽管我将价格压到了极低,仍然被他们客客气气地打发了回来。
我的积蓄